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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中)-第08章(27)

发布时间:2017-06-30 11: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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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啊,火海和霹雷!肉泥和血腥!

    高尚的读者啊,这些常见的咒语

    异常刺耳,实在有阻你们的倾听,

    但光荣之梦就这样解开它的谜;

    而这种事情也正是我的缪斯

    要歌唱的;就允许她从这

    吸收灵感吧!无论它叫什么名称:

    马尔斯,别隆娜......总之即是战争.

    二

    一切都就绪了......火与剑齐备,

    挥剑与纵火的人摩拳擦掌

    列阵以待;队伍如出巢的猛猩,

    抖擞神,挺起肌肉,准备杀戳;

    又如一条九头蛇爬出沼泽,

    在它蜿蜒路上散布着死亡的气息.

    它的头即为英雄,你砍掉也无用,

    因为立刻在那里有英雄滋生.

    三

    历史仅从总体去描述;

    倘若得清清静静地把事情了解,

    那儿,当我们衡量得失的时候,

    就会发见战争根本谈不上什么功绩;

    它为了少许残渣,却掷去太多真金!

    所得的仅是一些疆域重划.

    实则擦干一滴泪要比到处流淌

    汪洋的血海竟更美名传扬.

    四

    为何呢?只是前者值得骄傲,

    而后者,却赢得了欢呼与声势,

    再加上凯旋门,纪念桥,还 有一笔年金

    (虽国库可能已枯竭得没多少钱可付),

    一个更高的爵位,或者更高的官职,

    能够让腐败的官场惊异而羡慕,

    但不过是杀人犯的回光返照而已,

    因为只有为自由而战,那才是真正的荣耀.

    五

    他们正是这样......历史将去证明,

    然而利昂尼达与华盛顿却相反:

    他们的战场是圣地,它所倡导的

    不是毁灭世界,而是复兴民族;

    啊,那战鼓的回声多么悦耳!

    普通的征服者可以让慕虚荣.

    善逢迎的人折服;但他们的名字

    却是自由的号角,叫未来改变了模样!

    六

    夜色昏沉,浓雾遮盖了一切,

    田野上只见到大炮的火光,

    它从弯曲的地平线上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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