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玲就这样,凭她的高兴,
随时都可使外行人的"半瓶醋"
显得默淡无光,由于表演对外行
只是卖劲的炫耀,在她呢,则十分自如;
不过愈是半瓶醋,越是一爱一摇晃,
谁不曾听过某小一姐和某贵妇
为了愉悦宾客及母亲而卖弄?
这亦是社一交一界中司空见惯的事情.
四十五
啊,那一串二人和三人合唱的,
漫漫的长夜!那些议论及赞叹!
有多少"我的一妈一妈一呀!"与"我的一爱一!"
还 有多少美妙的"心灵的轻一颤",
"允许我吧!"及发一抖的"后会有期",
这全是最善歌舞的民族的贡献;
还 有葡萄牙的"你在呼唤我",
倘若你已厌倦了意大利的歌.
四十六
阿德玲不仅会唱巴比伦的悲歌,
在一爱一尔兰绿谷或者在苏格兰高原上
那些家喻户晓的民谣她也熟;
当山民们在流一浪一大西洋彼岸,
一曲就能让娄恰勃浮现在眼前:
啊,音乐能把他们已永别的故乡
重新带入他们热情的幻景里......
阿德玲善于构制如此的乐曲.
四十七
阿德玲亦有薄薄的一层蓝色,
她能押韵,更常常喜欢谱些乐曲;
也时而写一些警句来讽刺友人,
这自然是社一交一界中应有的技艺.
她蓝则蓝,但比起目前的天蓝,
她的颜色仍望尘莫及.
她差劲得竟把蒲伯称作伟大诗人,
且更糟的是:还 居然这么承认.
四十八
奥罗拉呢,......既然我们在说趣味,
而趣味现今又像是一只寒暑表,
我们都按它的度数把人归类......
应该说,她好比莎士比亚剧中的女角.
那超越这尘世荒原的境界
更加吸引她的心,她的心灵的深奥
能令她以整个感情拥抱幻想,
她就像太空一样深挚而沉默.
四十九
然而那尊贵却不高雅的公爵夫人,
这丰满的青春女神费兹甫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