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
如果在一种既是冥想沉思的
又包容着千变万化的生活中,
人们领会到各种情绪,潜移默化,
从而把一种极辛酸的本领学会了,
使他们能刻绘出世相,而且居然是
宛如人们的镜中之影般,维妙维肖;
当然,你尽可禁止诗人去献拙,
我想但那就把一篇杰作抹煞.
一百零八
啊,善心的女学究,天蓝的袜子!
没有一本书不是因你们而走俏!
你们以容貌替新的诗篇作广告,
何不也发一张"出版许可证"给我?
会么?难道我必须落到庖夫手里,
被投入那侵略巴纳斯的一把火中?
唉,在诗人之群里,难道只有我
无缘在你们那灵泉的茶座上入座?
一百零九
会么?难道我已不再是文豪了?
不再是舞会的诗人,灸手可热的小丑?
忍受一批庸材的恭维,不禁慨叹:
就像约力克的鸟那样!"我脱不了身呀"?
好,那我就像华诗人那样赌咒:
(他常发牢一騷一,因为没人读他,)
文风已荡然无存,诗名成了摸彩:
只有俱乐部的蓝衣女士们才有资格分派.
一百一十
哦,"又深又暗的.美丽的蓝色呀!"
正如有人在某地把天空赞叹,
渊博的女史们,我要以此言奉上;
您的袜子据说太......(不知什么原因,
袜子是那颜色时我很少注目,)
蓝得令人想起朝觐的贵宦们,
或是在午夜痛饮时,他们左腿上
扣着的那条象征权力的绶带
一百一十一
但你们中有些人真像天仙一般......
唉,人世变幻!想从前的我喜欢凑韵,
你们读我的诗篇,我读你们的姿颜,
而且......算了吧,早已化为云烟.
并非我对博学的天资也有反感,
何况它有时兼有成车的美德!
我见到过一个深紫一派的女人,
尽管是最贞,最美和最善,却是十分愚蠢.
一百一十二
韩伯特,引据最近的报导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