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生活的底色 》
有人说:“生活是红色的,它给予人似火的灼热,使人感到生活是美好的,有人说,生活是蓝色的,它给予人沉静与睿智,使人像大海那样有宽广的胸怀,宏远的气魄。”人生有不同的底色,更有各不相同的奇幻人生。
“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那么你的生活是什么底色的呢?我想,这大概是每个人需要用一生来回答的问题吧。
你只看到黑暗,那就永远在黑暗里,你看到光明,光明就会在你的生活中。坐在轮椅上的巨人——霍金,用痛苦去把生活画上灿烂的色彩。又聋又哑的海伦·凯勒,在苦涩的黑暗中描绘五彩缤纷的光明世界,东坡从政治的窄门中走出,为自己的生命涂上一笔洁白的雪色,纯美,高洁。灰,如泥巴般的朴素,中国古代的文人,正是以这样的性情勾勒出自己生命灰色的空间。似怀才不遇的陈子昂,似报国无门的陆放翁,似一贬再貶的杜工部,也如借酒浇愁的李太白。让文化在后人的眼里变得厚重起来,他们在灰色的空间里成为风中飘摇的朵朵青莲。红,虽看似灿烂,但却又有谁能够知晓冠绝群芳后的孤独寂寞呢?如陈幼青,当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选择了落叶的方式,用尽全身的翩舞来托起生命的辉煌像流星一样在最后一刻演出一道貌岸然最靓丽的光弧,他的生命因此而灿烂。人生的境界在于将自己的潜能发挥到极致,生命的画板,应该让我们自己着色。
人生,恰似一幅画,画的色彩全由你自己掌握,如白色淡泊,如灰色沉郁,也如红色灿烂明艳。
或者,总会有个位置,让你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也许我们并不卓越,但平凡并非没有自豪的理由,喧嚣之后,我们总能找到自己的目标,诠释自己的精彩,是小草就装饰大地,是参天大树就成为栋梁之材。
人一出生,便如白纸,生机盎然,傲对来世,随着岁月流逝,光阴轮转,白纸上会留下点点痕迹,是纯的万紫千红,夏的浓荫绿树,还是秋的金黄世界,冬的洁白剔透?如果你不甘于生活中平淡的底色,那就放飞自己的理想,奋勇一搏,让平淡消失在成功的金色之下,如果你在金色的光环和铜臭的诱惑下丧失理智,那就眼红金铜铸成警示的大钟,用自己的双手去调出生活的色彩,用青春的彩笔去描绘我们生命的华章。
蒙娜丽莎的微笑还在,世间还有无限可能,生活的底色,尚需你自己来完成。
【第2篇】
前些日子,妈妈收拾衣柜,把积压在柜底久已不穿的衣服投出来。我坐在床沿,胡乱翻着那些几乎要积出味来的衣服,忽然瞧见一件花袄,绛红的底色,缀着些花纹。
“这还是你小时候穿的,早就小了。”妈妈说。
我应了一声,忽又想起儿时的另一件花袄来。
那件花袄同这件极像,也是绛红的底色,只是缀着的花儿更多,更精巧些,是妈妈亲手给我做的。我一见就特别喜欢,恨不得到哪儿都穿着。那时正值深冬,可巧又是寒假,正该卯足了劲儿玩。那日雪后初晴,妈妈带我出门,乐了一天,至晚方归。打车回去时,妈妈手里大包小包提满了东西。我穿着那件袄,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出租车上,气喘吁吁。妈妈见我热得很,车里又暖和,便叫我把袄脱下,搁在座位后面。
到家了!我奔下车,迫不及待回去歇歇,妈妈忙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跟上。一路飞奔到家,只觉身上轻快得很,及至坐下来,妈妈忽地问:“唉,你的袄呢?”我心里一惊。妈妈急忙大包小包地找,却只不见花袄的影子————袄丢了!“丢了就丢了吧,还能怎么办?”妈妈见我忐忑,便轻声安慰。我急忙站起来,趴到玻璃门上,可那辆出租车早没了影,只留下寂白的街道。
我失望地回来,坐下痴想。为什么要跑得满头大汗?为什么耐不住热将袄脱下?为什么下车时忘记拿了?我懊悔起来,却丝毫不曾想,那件花袄是妈妈多少个日夜赶着缝的;亦不曾想,那绛红底色上花纹的一针一线,都凝聚着妈妈温暖的目光;更不曾想,“慈母手中线”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我只是默默地想:我的袄……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许多年过去了。那件绛红色的花袄或许被人拿回家,穿旧了,丢弃了,早已不复存在,那底色的印象也渐渐淡了。如今,妈妈已不复似当初那般————眼睛是不大好,黑发中也夹了几根银丝,再不能为我做袄了。那段绛红色的过往便真的成了生活的底色,永远埋藏。
我回过神来,将花袄放下,脑海中的底色,仍翻腾着绛红。啊,母亲,你日渐老去的容颜可是被岁月抽去了底色;鬓微霜,双眸益炯煌,可是年华挥洒的泪?你的针线织就我童年的底色,你的凝视送我远方,时光的底色竟这样不可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