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笑才能成长
闫鹏程
那天,天气晴朗,有点热,一切都和刚刚走进这里一样,但这次不是走进而是走出,永远地走出......
学校为我们的离开举行了盛大的毕业典礼。胖校长还像往常一样笑嘻嘻,乐呵呵,就像在新生入学时一样。可能是他讲课太多的原因,声音有些打颤;可能是他用眼过度的缘故,眼眶有点红。他的头上已是“草盛豆苗稀”,白发即将取黑发而代之,但黑发在他的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依然不可代替。虽然胖校长连四十五岁都不到,但他已经成为了一位“古稀老人”,他的眼镜片是那么的厚,背是那么的弯,就像一只高度近视的小虾米,那么小。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用微红的眼睛望了一下校长那和蔼、慈祥、平易近人的面庞。
刚上小学的我很调皮,记得有一次老师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东西,我就在下面扮鬼脸,别的同学也扮了,但是扒窗户的校长正巧看见了我,他快速走进来用戒尺“啪”一下打在我的背上,还好那是冬天,我衣服穿得厚,只是声音大了点。全班同学都看了一眼,疼到说不上,但校长那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下,那一瞪却让我胆寒。
今天别的同学无论怎样对校长扮鬼脸,校长都没有理会,可能是他打不动了,也可能是他看同学们穿得单,心疼了;也可能是他知道我们是故意的,打是没用的。
胖校长姓曹,有一段时间他被叫做“曹白吃”,因为那段时间校长对学生吃零食这件事很反感,于是乎他就不让学生带零食。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带了零食,有一包破了只飘出来一点香味,很不巧,校长闻到了,顺着味找到了我的那个朋友,把零食没收了。“曹白吃”就是打这叫起来的。
这次校长自掏腰包买来一大箱面包,让我们排队来领,领完后还亲切地嘱咐我们:“同学们正在长身体,多吃点饭,暑假过后天气凉得很快,多穿点衣服,别冻着。”
我走出了校门,同学们有说有笑,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心里全是泪,只是不愿意让人知晓罢了。
成长,只有哭着笑过的人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