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我去老家看望爷爷奶奶,正赶上农忙——收割稻子。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听从爷爷的吩咐和张鹏、吴越一起将鸭群赶往收割完的稻田里去觅食。
来到田野里,只见稻田无边无际,金黄色的稻子铺满了大地,远远看去像铺了一层碎金。沉甸甸的稻子弯下了腰,似乎在感谢大地母亲的养育之恩。风一吹,稻穗随风摇曳,似乎在热情地欢迎我们的到来。一位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们正辛勤地在稻田里收割着稻子。
由于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大雨,田里还有积水,泥还湿湿的,把鸭群赶到收割完稻子的田里后,我们发现田里有许多田螺。你瞧,整个身子,圆乎乎的,被包裹在那个深绿色的硬壳里,有一道向右旋转的沟纹,从头转到尾,越来越密。头部,有个圆锥形的硬壳口,上面覆盖着一层角质的硬片,像道结实而又严密的门户,时刻保护着它内部的各种器官。好多的田螺呀,我便对张鹏和吴越说:“走,我们一起下田捡田螺比赛吧。”“好呀,好呀!”他俩不约而同地举双手赞成。
我打算与伙伴们一决雌雄。于是,我便一声令下,“开始!”说完,便一马当先,脱下鞋子,大声叫嚷着跳进田里。张鹏和吴越也不甘示弱地尾随其后。我捡到了一个大田螺,刚想仔细地观察它的模样。突然,我和张鹏的头相撞了,便各自向后倒去。我立即用手撑着地,才没“躺”在泥里,而张鹏则一屁股“坐”在了田里,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们都哈哈大笑,原来他的裤子上沾满了泥。
为了比赛能取胜,我们竭尽全力地展开大方位地搜寻,千方百计地找田螺。当手里的田螺实在装不下时,我们便将田螺放在田埂上,每人各一堆,并做好各自的标记。有时,为了抢田螺,我们因你推我挤而倒地,弄得浑身沾满了泥。一个小时后,我们满头大汗,腰有些酸,田埂上的田螺堆了好多,于是开始清点各自的战绩。突然,我发现有五六个田螺是空壳。咦,怎么回事,我捡的时候,明明好象不是空的,怎么这会儿有空壳呢,我满脸疑惑地说:“难道田螺也有‘金蝉脱壳之计’?”他俩听了,哄然大笑。最后,我以捡到40个田螺位居第一,张鹏以34个位居第二,吴越以29个位居第三。
“我们把这些田螺装进塑料袋带回家吧,”吴越兴致勃勃地说,“放些水养几天洗干净了可炒着吃,味道可香了。”张鹏面露馋相地叫好。我一脸严肃地说:“不行,动物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要爱护动物,不能被金钱或自己的私欲蒙蔽了双眼而伤害它们。因此我们还是将它们回归大自然吧。”他们一听,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面露愧色地应允了。于是,我们将这些田螺又放回了田里。
放完田螺,我们才发现自己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小泥人,大家互相望着,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这次虽然“没”什么收获,但我们仍然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