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变幻莫测。
午后的夏天,地球像个大蒸炉,炙烤着大地,人们很烦躁,恨不得把自己弄到南极去,街上时不时有几个小毛孩跑来跑去,想得到一丝 凉 风。狗不停的吐着舌头“扑哧扑哧”的散热,知了也不停的展现他的歌喉。那些高大的植物都垂着头,有的甚至变黄了,枯萎了。庄稼半死不活,正当人们感慨今年的收成时,突然天空变得阴沉,乌云沉重的挤压大地,仿佛在向我们进军。风婆婆也来凑热闹了,把大树连根拔起,来不及收的衣服都遭了殃—不翼而飞了,垃圾在空中群魔乱舞,路上的行人艰难步行,还得防止被不明物攻击。远方一道道白色从高空降临,恨不得一口气把人间劈成两半。雷伯伯不请自来,疯狂地敲起他那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大鼓,嚣张的向人们展现自己的法宝。“滴答答”,下雨啦,倾盆大雨好比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庐山瀑布,湖面上,鱼儿欢快地喝彩,好像在说:“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下雨啦!”雨水打到窗户上,防盗网上,仿佛在进行一场音乐交响曲;庄稼里,垂死挣扎的禾苗,正狼吞虎咽地享受美食;雨水溅到地上,水珠形成一朵花。人们也都拍手叫好,不知道太阳公公是不是嫉妒夏雨夺走了他的宠爱,此时正高高地挂在天空。经过的暴雨的洗礼,我的心情愉快极了。看,水珠残留在大树上的痕迹,就像刚沐浴完。彩虹姐姐也出来贺喜了,让我想起一句话:“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夏天,就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