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我们第二天继续驾车向坟后尾进发。坟后尾这个地方依靠着本溪水洞,所以或多或少会有有人来访,我们一行就假扮成旅友,住进了村子里的招待所。招待所的服务员是个挺年轻的小姑一娘一,比我大不了几岁,除了刚开始见到二东子被吓了一跳,被我们用得过天花给圆过去外,就表现得很热情。听说我们是来旅游的便开始热情的介绍起周边的景点来,还 问我们需不需要当地的导游,她可以帮着介绍。小姑一娘一和我们一直聊得乐呵呵的,直到我们说我们要往东南方向的山里走。
“你们不是来看水洞的吗?去那地方做什么?”小姑一娘一皱着眉,盯着我们问道。
我们见她变得一警一惕起来,便打圆场说我们前一段时间已经去过水洞了,这次想换个路线走走。
小姑一娘一便说道:“那里你们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二东子问道。
小姑一娘一显然对二东子的长相还 没适应,愣了一下,然后回道:“我也是听老人说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据说那边的山里有一个乱坟岗,是以前什么朝代埋战死士兵的地方,由于人数太多,也没立碑超度什么的,草草的就埋了,所以怨气特别的重。进了山不碰见那地方还 好,要是碰见了就会被怨气缠上迷了路,再也出不来。以前有人不信邪,进了山想打点儿野味出来,但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我听村东头的成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人进了那边的山里,一个月了都没见回来,大家都以为这是死到山上了,却没想到有一天有人在山脚下看见了他,整个人都没个人样了,身上全是血道子,像是被什么挠的。那人就喊村里的人来将人抬回了去,养了近半个月才醒,请来了就喊什么:‘鬼啊!妖怪啊!’之类的,请大夫来一看,说是疯了。后来,这人疯疯癫癫的活了近两个月,一天晚上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大喊大叫,叫的声音特别的怪,什么谁也听不清是什么,然后就见他发了疯似的挠自己的脸,挠的满脸都是血也不停,有胆大的上来拉,他就咬人家,最后折腾了一晚上,还 是死了。老人们就说这是被怨鬼缠上,将命索了去。”
我们几个被这姑一娘一说的脸色都不大好,等她走后就拉着来接应的那伙计问道:“怎么回事儿,不是一直都挺顺的吗?”
那个叫二明的伙计就挠着头,一脸困惑的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上次不是跟这儿走的。”
这下子我们都急了,不是跟这儿走的,拉我们来干什么来了?刘家的两父子更是准备要一撸一起袖子揍人了,这伙计见形势不妙才连忙解释说,他们上次走的不是坟后尾,而是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因为出来的时候已经引起了村子里认的一警一觉,怕再去会招了雷子才临时变更了路线,他们在那个村子的时候并没有听到这样的传闻。
听后我们就犯愁了,走原路线,连续两拨人一大包小裹的进了山,又大包小裹的出来,必然会引来雷子,就算不会怀疑是盗墓,也会以为是偷猎者。而走新路线,就听刚才那小姑一娘一说的,这山里会有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同样有风险。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就听那混蛋说道:“从这走。”
我们听了都愣了一下,这混蛋哪儿来的自信?
“张爷,您这是有打算了?”开口是我那姓郑的师兄,说话出奇的恭敬。其实从出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这个郑师兄好像认识这混蛋,不过那混蛋倒是没表现出什么。
“嗯。”那混蛋依旧是两眼盯着天花板的作态,“先进山,沿着山缘走到原来的路线后再走。”
“对呀!”听后廖晨大大咧咧的试着去勾那混蛋的脖子以示友好,却被他一把挡了回来,不过依着廖晨的一性一格也不会在意,遂继续说道:“这样就不用担心那个什么狗屁乱坟岗了。”
我们将车寄存在了招待所,给了做服务员的那小姑一娘一100块钱让她帮忙照看着,以防回来丢一了电瓶、轮胎之类的东西,想走都走不了了。随后我们就整理好行李向山里进发,我们要到的地方是一处深山腹地,即使是按照原来的路线也要走上三天多的时间,加上在山缘绕路的时间,没有五天是绝对下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