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朋友送我一条泰迪狗仔,我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萨达哈鲁,小名米米。
小米米两个月大了,全身呈巧克力色,浑身的卷毛蓬松而又柔软。像棉花,不,比棉花还要柔;像棉花糖,不,比棉花糖还要蓬松。它娇嫩得像刚出水的芙蓉,像刚吐芬芳的花儿。 它安分时,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只巧克力大面包,又像一大包横放着的肉松,真想拿来咬它一口。它跑起来的时候,扭着屁股屁颠屁颠的可有趣了,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滚动的小球。可爱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它圆溜溜的小脑袋灵活地转来转去,两片蒲扇似的大耳朵盖住了它的小半个脸,那美丽的卷毛一顺儿朝下,活像少女那长长的秀发。玲珑的小面孔上嵌着一双桂圆核大小,灵活透亮而又透着十二分灵气的眼睛。一只三角形的田园小饼干似的黑鼻子光滑而柔软还有点湿漉漉的,真想摘下来吃一口。一张大嘴张开时足足有杯口那么大,四颗尖而短小的乳牙在嫩粉粉的上下牙唇中有规律地拔地而起。 肉嘟嘟,胖乎乎的身躯下四条粗壮有力的卷毛腿跳起来老高老高。那条绒球般的短尾巴啊,老是翘在屁股上摇得像拨浪鼓。 别看它小(只有我的两个拳头那么大),但它可淘气了。什么东西都是它的好玩具。一只鞋,一个可乐瓶,一张纸,甚至一根头发,它都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中午我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看报纸,它先是伸出一只前肢,在报纸上啪嗒啪嗒地轻拍,渐渐地,渐渐地胆子大起来了,干脆把报纸当起了它的娱乐场所,一会儿翻跟斗,一会儿扭秧歌,一会儿咬着我的头发荡秋千,没多久我的头发变成了乱草堆,我并不因为这而生气,反而看着它傻傻地笑。玩累了它席地而睡,任凭你怎样折腾,它都不动不响,一团泥似的任你摆布,偶尔微微睁开一线眼,翻个身又呼噜呼噜做起了它的美梦。
米米是多么可爱,多么淘气呀。它是我家的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