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斯致列洛夫人书
我的格列利塔!爱情与友谊和谐的调子没有在那个时候保证一种愉快,像在汤姆生(Thomsin)所谓"哲学忧郁"(Philosophische Melancholie)的冥想时期中所有的一样。那在幸福的阳光中游玩的贱物以及在人世间繁荣中阿谀取容的败类——他们不要轻蔑格拉利塔——他们如果要妄加轻蔑,当轻蔑息尔顽德!然不幸者的家庭(无数的兄弟姐妹社会!)对于他们的心灵是需要一个安慰的地方;他们不为世人所措意,且常受世人的恶评,在某种限度上,也许受自己的恶评,他们对于热烈的爱情,温存的安抚,相互的敬仰,与相互的信任是感觉到万分需要的。
我在这种眼光中常常赞美宗教。我们所受的烦恼愈多,恐惧愈大,对于一个悲悯为怀的上帝的观念,一个至仁至慈的保护者的观念弥觉可贵。
我的朋友,这种效力足以缩短漫漫的长夜,使我们早见天日。
二月二星期四早晨
注:
伯恩斯(1759-1796年)为苏格兰着名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