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可能是很少读散文的缘故吧,我都不知道迟子建是谁。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一个男人,但文章的柔情细腻让我很快否定了这个观点。理性中透入了感性,语言如流水般细腻,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每一篇文章只要慢慢品味,都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幽香。
《龙眼与雨伞》两个毫无关系的东西道出了母爱《红绿灯下》写作者与丈夫的故事告诫我们不要闯红灯《时间怎样地行走》写出了时间流逝之快。每篇文章中都暗藏了丰富的哲理,每一遍文章都有它的不同,而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一篇——《是谁扼杀了哀愁》这篇文章也响应了我的内心。
一开始看到这篇散文,就被题目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也想知道,是谁扼杀了哀愁,这也驱驶我静下心慢慢品读文章。哀愁,就是悲哀忧愁,我认为这是一种不良情绪,因为每次一悲哀,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看完了这篇文章,我开始对“哀愁“这个词有极大的兴趣,开始喜欢上了哀愁了。大多数人都讨厌哀愁,往往哀愁是被我们鄙夷的,但作者却没有把它视为颓废,腐朽的代名词,相反,她却把哀愁视为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正如文章所写:作者听到苏联解体时,当全世界人都在为俄罗斯这个民族前途担忧时,作者对别人讲,俄罗斯是不会死的,它会复苏的!理由就是:这是一个拥有伟大哀愁的民族。这一点我是认同的,在她的另一篇散文《俄罗斯•泥泞中的春天》也有讲。事实如此,这个拥有哀愁的民族正伫立在世界之巅。正是因为他们有哀愁的情绪,才会哀愁忧愁于一切不尽如人意的事物,才会努力地去完善,修复,也正是一次又一次的完善,这个拥有伟大哀愁的民族才会全新地站立在我们面前。而在这个物质文明高度发展的时代,在生活中充斥地不是欲望膨胀的号叫,就是麻木不仁的冷漠,我们似乎已经不会哀愁了。我们在这个现代生活环境下疲于应付新事物,追求物质财富,而忽视了精神追求,缺少了悲天悯人的情怀,也就缺少了哀愁。读了一遍又一遍,在我眼中,哀愁不仅仅是指悲天悯人的情怀,还包括期盼落空的伤感,悲天悯人的情怀,美好事物消逝的忧郁,等待中的惆怅……我们的心中不再有哀愁了,尽管表面生活富足充实,但内心是空虚的。到底是谁扼杀了哀愁?我想应该是那日益膨胀的物质渴望,人情的淡薄,人性的缺失,良知的泯灭吧!
我越来越喜欢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那种哀愁的情绪了。
【第2篇】
读着,可见作者笔尖一点点渲染开的柔情,渐渐形成帧帧斑驳中可见其秀丽之景。
喜欢读这样的文字,像是在草地上绽开的繁星小花,简单却有其精致之处,开成一片的绽丽。他对事件独特的评价、文字之间相互的吸引力。想象着他在鲁镇烟雨小镇中走走停停,远处淡淡的亭水楼阁,像是画中景,朦朦胧胧而真真切切,又或是多情地对天际边一抹火烧云,一棵行道树,一股溪流而感叹,叹息中盘旋看哲理的思考,糅杂了在思考中逐渐明晰的梦与情。理性地思考却又感性地放肆。
于是,想起一位思考者的模样,双眼在黑暗中明亮,想起迟子健写的《我对黑暗的柔情》作者因为一只蜜蜂的蛰咬,而看见黑夜的黑暗。黑夜与黑暗是截然不同的,黑暗不一定属于黑夜。但黑夜拥有一部分黑暗。推开窗,窗外灯盏盏亮起,恰似繁星点点,照亮白昼。有的人类成全不了自己,给自己一片黑暗,在灯火辉煌的奔波,甚是美丽的夜晚,或许灯红酒绿,心情不禁激动。但你最终需要的仍是一片宁静,没有喧闹的黑夜,一个人,一双黑夜的眼睛,站在一处,打量着黑夜的朦胧,淡淡的轮廓中昏睡的样子,依旧可以分出云和天,放眼望去的慢慢的涌动,漫漫天空中寻找一颗星的足迹。耳畔有淡淡的风声、雨声,城市不再喧闹,给自己一个静静的黑夜,黑暗的夜,被风吹拂心弦,被雨浣洗心田,安静地、沉着地,给心灵一份最初的萌动与节奏。回归至纯的鼓点。
若说还有一份的感触,则是《非洲木雕的根》不是针对于内容,而是针对于这一体材。在我看来,树与人是有莫大的相似之处,顶部的毛发(树叶),四肢躯干(树枝)。人乞愿有长命百岁,而树便拥有所谓长命百岁,长帝给予人与树有相同的活力,树把一生的活力平均分给每一天,于是成为静止着运动的生命,人类把一生活力分给短暂的生命,行动着,不断吸入着氧气,呼出二氧化碳,树则刚好相反,却也相似,大自然石非凡的创造力表现在对每一件事物存在形式及细节的刻画上,讴歌于这些生命的美,便是艺术。所以人自身也是一种艺术美吧。树和人是相似的,也是迥异的。我想起树根,便想起我们脚下柏油马路之下的根系是怎样地错综复杂却又在细枝末节富有规律,非洲的木雕是一种精湛的艺术,之所以美是因为它返朴归真,毫无保留地反应了人与自然最原始的美,相处的姿态,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艺术,而这种夸张的美细致反应,也正反应了人与自然所缺少的和谐相处。曾有一诗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啊,为何出自于自然的手,如此相似,又何来大规模的砍伐、破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拿着电锯的人正在满脸兴奋地锯着一位静止的人的腰,于是一切血肉模糊。我想起一切,只觉得寒颤且害怕,我无法想着最后两个“人”相互撕打的场面,这个世界破坏的场面。既然同根,又何必为利逼得太急。
如此想着,品着,心灵在被一则又一则的故事滋润,于是汲水生长的模样,甚可想,其一日长成参天大树的模样。
水墨可成章,文间字字情谊深,且问作者谓谁?迟子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