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吉萨的金字塔其实是着陆航标的一部分,亚拉腊山就是其焦点,而耶路撒冷就是任务控制中心;它们给来到西奈半岛航空港的空间飞行器作航行引导。
但是最先,金字塔只是发挥灯塔的导一航作用,只是利用它们的位置和形状。我们已经看到,所有的金字塔的主体结构都是阶梯金字塔──都是仿造的美索不达米亚的金字形神塔:西古努特(Ziggurats)。当“来自天上的众神”在吉萨试建了模型(第三个金字塔)后,他们可能发现,他们建的金字形神塔的影子是曲折的,不能一精一确地作为航标。于是他们就在阶梯金字塔外面又砌了一层光滑的表面,让它们变成“真正”的金字塔,也即角锥形金字塔;他们用了白一色一(用于反光)的石灰岩来作为真正金字塔的表面。就这样,一精一确的航标就做成了。
在1882年,当罗伯特·巴拉德(Robert Ballard)正坐在火车上观看远处的吉萨金字塔时,他意识到,一个人通过金字塔变换的对齐方式可以确定他自己的地点和方向(见图155)。他在他的《金字塔问题的解决方法》(The Solution of the Pyramid Problem)一书中对他的观察进行了详细的描写。他还向我们展示了那些金字塔是按照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的直角三角形来相互对齐的,三边的比例是3:4:5。金字塔学家们也注意到了金字塔所投下的影子可以作为日晷,影子的方向和长度表明了时间。
更重要的是,可以从天上观察它们的黑一色一轮廓和影子所呈现出来的特点。从这幅空中俯视图(见图156),可以看出角锥形金字塔所投下的影子是箭头形状的,也就是完美的指向标。
当建立航空港的所有条件都已经具备的时候,还需要一个较长的着陆长廊,比巴勒贝克的还要长。因为他们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前一个航空港就选了近东最引人注目的山──亚拉腊山──作焦点。所以他们再次选择那座山作为航空港的焦点也并不奇怪。
在吉萨金字塔的对齐方式中,我们发现了许多完美的三角测算术和几何图形的“巧合”,而且,我们越是以着陆航标来研究它们,我们就越是发现像这样的无数的巧合。如果将亚拉腊山上的山峰作为新的着陆长廊的焦点,那么不仅是着陆长廊西北部的那条线必须得集中到亚拉腊山,而且东南部的那条线也必须在亚拉腊山汇集。但是它的另外一个端点在那里呢?
圣卡塔林纳山位于西奈的群峰之间,是最高的山峰。当以帕姆尔(Palmers)为首的英国地形测绘任务组(British Ordnance Survey Mission)前往西奈半岛考察的时候,他们发现虽然圣卡塔林纳峰是西奈半岛最高一峰,但是作为一个地标,它却不显得那么合适。所以这个测绘小组就选择了巨大的乌姆-夏马尔山(见图157),它的高度是8534英尺,几乎和圣卡塔林纳山的高度一样(在这之前,许多人认为夏马尔峰要比圣卡塔林纳峰高)。与圣卡塔林纳峰不同的是,夏马尔峰独树一帜,在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西奈半岛两边的两个海湾,西部视角、西北部视角、西南部视角和东部视角都畅通无阻。于是测绘小组就将夏马尔山作为他们的地标,这个地标是用来调查和测量整个西奈半岛的焦点。
圣卡塔林纳山也许对于在巴勒贝克较短的着陆走廊来说是一个合适的焦点;但是对于像亚拉腊山这样一个较远的焦点来说,需要一个更清晰的地标。
我们相信和帕姆尔的原因一样,阿努纳奇人也选择了夏马尔山作为了东南部新着陆长廊的锚点。
这座山的故事和它的位置都很引人注目。我们就从它的名字开始。虽然可能会让人感到很疑惑,但是十分重要,乌姆·夏马尔──Umm Shumar──的意思是“苏美尔的母亲”。
圣卡塔林纳山位于西奈半岛群山的核心部位,所以很难到达那里;而与圣卡塔林纳山不一样的是,夏马尔山位于群山的边缘处。在苏伊士湾的沙滩处有一些天然温泉。伊尔的妻子阿西拉是不是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冬天呢?乌加列文本提到了她从这里去伊尔的山上探访他。
从温泉沿海岸往下几英里,就是半岛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伊尔托尔。前面已经说过,“伊尔托尔”的意思是“公牛”,这难道也是一个“巧合”?我们已经知道,那就是伊尔的一个特一性一(在乌加列语里面把伊尔叫做“公牛伊尔”)。在早期,那个城市是西奈最重要的城市;我们怀疑它是不是就是苏美尔文本里面提到的城市提尔蒙。伊尔托尔很可能就是吉尔伽美什计划在第二次旅程(乘船)要到达的港口,因为从那里他的朋友安奇都就可以到附近的煤矿区去,而吉尔伽美什也好继续从那里去着陆区。
西奈半岛面朝着苏伊士湾的花岗岩石峰的名字很是奇怪。有一座山峰叫做“受赐福的母亲之山”;离夏马尔山很近的一座山叫提门山(Teman),意思是“南部的”。这些名字将我们带进了先知哈巴谷的诗节里面:“伊尔会从提门来……用他的光环遮盖天空……”
先知所指的山是现在仍然还用着那个名字的山吗?由于那里其他的山都没有这样的名字,所以那样认为也没有错。
夏马尔山符合作为着陆航标和阿努纳奇人开发的神圣一地域的网络点之一吗?
我们认为,在最终的着陆长廊计划定下来了以后,他们用夏马尔山代替了圣卡塔林纳山,将它作为长廊东南线的锚点。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与其互补的西北方向的锚点又在那里呢?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我们认为,赫利奥波利斯的位置也不是巧合。它位于最初的亚拉腊-巴勒贝克-吉萨这条线上。而且从它到亚拉腊的距离和到夏马尔的距离是一样的!可以认为,赫利奥波利斯位置的决定是这样得出来的:先测量了从亚拉腊到夏马尔的距离──然后再找到中点(见图158)。
当我们展开这个有人工制造也有天然利用的网络图以后,有可能我们会陷入沉思:既然这些网络图中的山峰或者是金字塔是作为航向标的,那么到底是利用的它们的高度呢还是只利用他们的形状?它们没有装备什么导向的装置吗?
当在大金字塔的屋子中发现了两对很窄的管子后,这些管子被认为是用来给法老的侍者输送食物的,因为他被封在了法老的坟墓中。当霍华德的一团一队进去的时候,他们拆了一根北部的通向“国王的屋子”的管子,里面充满了凉嗖嗖的空气;所以自从那以后,那些管子就被称作“气井”。然而这个叫法却受到了一些学术界学者的反对。虽然学术界不情愿离开“金字塔是坟墓”的主题,但是弗吉尼亚·特里波(Virginia Trimble)和亚历山大·拜德威(Alexander Badawy)却在1964年总结说,“气井”有天文作用,因为它们毫无疑问地指向了围绕北天极的周极星(circumpolar stars ),而误差只有1度。
确实,虽然我们相信气井的倾斜角度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但是我们还是被一些事实所惊住了:只要有空气流入“国王之屋”,不管外面的气温怎样,屋子里的温度始终保持着华氏68度。所有这些发现似乎都确认了E·F·尤马尔德(E. F. Jomard,拿破仑的一个科学家组里面的一员)的结论,他表示“国王之屋”和“石棺”并不是用来埋葬人的,而是用来作为标准重量和度量工具的储存室;就像现代也需要将特定的工具保存在特定的稳定的环境下一样。
尤马尔德只想到了单调的1米或者1000克的度量工具,但是他没有想到一精一良的航空向导工具。然而我们想到了。
很多人都因“国王之屋”上面的5个隔间的目的而沉思过,他们认为那些隔间的作用是为了减轻国王之屋的压力。但是在“皇后之屋”上面有更大的石块,却没有隔间,而且还是承受住了更大的压力。当霍华德等人进入屋子以后,他们有些惊讶,因为他们可以很清楚地听到金字塔一内一其他地方的说话声。当弗林德斯·皮特雷在他的《吉萨的寺庙和金字塔》中不断地检查“国王之屋”和里面的“石箱”时,他发现两者三个面的面积都是按照毕达哥拉斯的勾股定理来建造的。如果要从箱子上锯下一块石板的话,锯子需要一块9英尺长的锯片并且锯齿顶部还必须是镶了金刚石的。要在上面打洞的话,也需要有金刚石钻尖的钻子,而且要承受得起2吨的压力。然而怎样做就不是他能办到的了。目的是什么呢?他将石箱举起,以便发现底下是不是有洞(结果没有);如果敲打石箱,它就会发出浑厚如钟的声音,声音在金字塔一内一不断地震动着。早期的调查者也报告了石箱发出类似钟声的这个情况。那么,“国王之屋”和里面的“石箱”是用来发声或者制造回音的吗?
即使是现在,飞机场的着陆向导工具也发出电子信号,而将要降落的飞机会把这种信号转为一种声音,如果飞机在规定的轨道上的话,信号就会转换成一种嗡嗡声;而如果飞机偏离轨道的话,信号就会转换成一种警告的嘟嘟声。我们完全可以假设在大洪水以后,地球上就又建好了新的导向设备。古埃及人描述的神圣拉绳者(参见图122)表明了在着陆长廊的两个锚点都安装了“神奇的石头”;我们的猜测是,那些金字塔中的屋子就是用来存放这样的工具和设备的。
夏德伊尔(Shad El)──“伊尔之山”──也有这些装备吗?
乌加列文本在描述其他众神来到伊尔的“七个屋子里”时,就多次重复用到了“进入夏德伊尔”这样的话。这表明了这些屋子在山中──正如像人造山一般的大金字塔里面的屋子。
基督第一世纪的历史学家们报告了这样一个情况,他们描述说,居住在西奈半岛的或者西奈与巴勒斯坦以及阿拉伯地区交界的居民都很崇拜一个叫杜厦拉(Dushara )的神──“群山之神”和他的妻子阿拉特(Allat)──“众神之母”。他们也就是伊尔和伊拉特(Elat),即阿西拉。很幸运的是,罗马这些省份的统治者当时打造了硬币,他们的一枚硬币上描述了杜厦拉的神物体(见图159)。
很令人好奇的是,上面所描述的东西很像是大金字塔神秘的屋子──一个倾斜的梯子(“上升长廊”)通向许多石头中间的屋子(“国王之屋”)。屋子上面有一系列的石头又暗示了“减压屋子”。
我们知道,当穆斯林首领阿尔·玛沐恩和他的人进入大金字塔的上升通道时,通道是被紧紧地堵住了的;那么问题就是:在古代,谁知道并模仿了金字塔的一内一部构造?答案只能是:拥有那些知识的大金字塔的建筑师和建造者们。只有他们才能在别处重复这些结构,在巴勒贝克或者在伊尔的山中。
所以,虽然“出埃及”的山在其他地方,但是半岛北部的居民却一代又一代地回忆了半岛南部的神圣的群山。这些山之所以神圣,是由于它们的高大和独特的位置,也是由于山上安置了特殊设备;这些神山是用来给“云骑士”们作导向的。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当美索不达米亚建立了第一个航空港以后,航道是沿着一条中心线走的,即着陆长廊中间那条线。导向灯塔在两条边线上发出闪光和信号,而任务控制中心就在中间的那条线上:这里是通讯和导向设备最集中的地方。
当阿努纳奇人已经在地球上着陆并开始在美索不达米亚建设他们的航空港和相关设施时,任务控制中心在尼普尔──“穿越点”(或者“十字路口”)。它处在恩利尔的绝对控制之下;它叫做KIUR(“地球城”)。在它中间是一个凸出的平台上有一个杜尔安基(DUR.AN.KI)──“天堂和地球的纽带”。在这里,AN是天,KI是地,它们源自阿努纳奇(ANUNNAKI)这个名字的本意:从天上降临地球的生物。苏美尔文本提到杜尔安基时,说它是一根“高触到天的柱子。”而恩利尔就通过柱子向天上传达命令。
在恩利尔“高大的房子”里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屋子叫DIR·GA──字面意思是“黑一色一的,像王冠一样的屋子”。它详细的名字让我们想起了大金字塔中隐藏着的、神秘的“国王之屋”。在DIR·GA中,恩利尔和他的助手保留着至关重要的“命运碑”;上面保存有飞行和轨道信息。当一个能像鸟儿一样飞行的神夺走了这些石碑,
神圣的公式停下了,
一切都静止了……
圣一地的光辉被带走了。
在DIR·GA中,恩利尔和他的助手保留着天体图表,并带着它去让ME更完美,ME──一个象征宇航员的工具和功能的词。它是一个屋子,
像苍天一样神秘。
在它的标志中……
星星的标志;
ME 正在完美化。
它要开始说话了……
它的话就是神谕。
一个为航空港服务的任务控制中心(和大洪水前美索不达米亚的任务控制中心很相似)建在了西奈。它会在哪里呢?
我们的回答是: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是犹太教、基督教和穆斯林教的圣城,那里的气氛十分神秘;在大卫王将它作为首都建立起来以后就成为了一个圣城,并且,所罗门也在那里建立了“上帝的居所”。它最早的名字是Ur-shalem──“圆满之城”,这个名字表明了它与环形的东西有联系,或者与轨道之神(God of Orbits)有联系。
从一开始,耶路撒冷就位于3座山的之间;从北到南它们分别是索菲山(Mount Zophim),摩利亚山(Mount Moriah)和锡安山(Mount Zion)。它们的名字表明了他们的功能:最北边的是“观察者之山”;中间那座山是“指路山”;最南边的那座是“信号山”。数千年以后,它们仍然还是沿用了它们原本的称号。
耶路撒冷的峡谷含有很多具有指示一性一的名字和特征。有一个叫贺萨杨峡谷(Valley of Hizzayon),“远见谷”。汲沦谷(Valley of Kidron)又有“火谷”之称。根据千年的传说,在欣嫩谷(Hinnom)有一个通往地下世界的入口,那里有一根冒烟的柱子立在入口的两颗海枣树上。
在耶路撒冷的3座山中,摩利亚山是最神圣的。《创世纪》很明确的说道了当上帝测试亚伯拉罕的忠诚时,就提到了用莫利亚峰来引导他和他的儿子艾萨克(Isaac)。犹太人的传说提到,亚伯拉罕在很远就认出了摩利亚山,因为他看到了那里有一根柱子伸到天上,在云层中可以看到上帝。这些话和《圣经》中描写上帝在西奈山下凡时用到的语言差不多。
摩利亚山上的巨大的水平平台被称为“神庙山” ,因为那里曾经有一座神庙(见图160)。现在,它被一些穆斯林寺庙所取代,其中最出名的是圆顶清真寺。
穆斯林信徒相信他们的先知默罕默德就是从那块神石升上天去的。根据《可兰经》的描述,是天使将默罕默德从麦加带到了耶路撒冷,并在西奈山作了一个停留。然后天使在那里通过“光梯”将他带到了天上。在天上他穿越了七片天空,最后默罕默德来到了上帝面前。在得到神示以后,他通过同样的光又回到了地球,出现在了神石上。他骑着天使的长着翅膀的飞马回到了麦加,途中也在西奈山作了停留。
中世纪的旅行者们认为神石是一块人工打造的石头,它的四个角恰好对准了指南针的四个方位。而现在只能看到的是山上的普通岩石。关于石头隐含一着的方形形状可能来源于穆斯林传统,即在耶路撒冷的神石打造出来后就开始设计麦加神石。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从现实的角度来说,神石的表面和四周都被切削过,上面钻成了两个漏斗形的洞,里面被挖空形成了密室。没有人知道这些工程的动机;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设计了他们并将它们造了出来。
但是我们却知道第一座寺庙是由所罗门修建的,所罗门完全按照神的指示将寺庙修建在了摩利亚山上。犹太神殿的圣示所就建立在神石上;神殿最里面的屋子是镀金的,屋子里面有两个纯金的二级天使的图像,他们的翅膀触到了墙,也触到了对方的翅膀;在两个天使之间放着约柜。镀金圣示所完全与外界隔离,在《旧约》中被称作Dvir──字面意思是“发声的东西”或者“说话者”。
将耶路撒冷想象为一个“神圣的”通讯中心,一个藏在“神奇的石头“的地方并不是十分荒谬的。这些通讯的概念在《旧约》中并不是那么陌生。
“我从天上回答,它们就会向地球回应,”上帝向先知何西阿(Hosea)保证说。先知阿摩司预知了“耶和华会从锡安山大声说话,他的声音会从耶路撒冷传出来。”《赞美诗》作者提到,当上帝在锡安山说话时,在地球的尽头能听到的声音,在天堂也能:
耶和华向众神说话,
他召唤了地球上
从东边到西边……
他也会召唤天堂和地球……
巴尔──巴勒贝克的设备之神,吹嘘说他的声音在加低斯也能被听到。《赞美诗-29》列出了在锡安山的上帝之一声能够被听到的地方,其中包括了加低斯和“雪松地区”(巴勒贝克):
耶和华的声音发在水上……
耶和华的声音震破雪松树……
耶和华的声音震动着加低斯的旷野……
乌加列文本说巴尔在巴勒贝克安装了“神奇的石头”以后,他就能够“放一个嘴唇在地球,放一个嘴唇在天堂。”这些设备的标志就是鸽子。在《赞美诗-68》中,当描绘飞来的上帝时,就提到了那些东西:
向上帝唱诗,赞美他的Shem,
向云骑士让路……
……
即使他们处于两个嘴唇之间,
鸽子的翅膀覆盖了白银与绿金,
上帝的战车威力无比……
那是很遥远、很遥远的时侯,
在那个时间里
上帝从神圣的西奈来了。
像尼普尔一样,作为任务控制中心,耶路撒冷必须位于着陆长廊的中线上。关于耶路撒冷神圣的传统确认了这个位置,而且有证据表明神石就是几何中心。
犹太传统认为耶路撒冷是“地球的脐点”。先知以西结将说以一色一列人“居住在地球的脐点”;《士师记》(Book of Judges)里面提到了人们从“地球的脐点”的山上跑下来。所以我们看到,那个词汇所表达的意思就是耶路撒冷是一个通讯中心的焦点。这就是为什么希伯来语里面神石的叫法是Eben Sheti'yah,以一色一列的圣贤们认为这个词汇的意思是“连接世界的石头”。
尽管有这些传说中的词汇作支撑,但是最关键的问题是:耶路撒冷是不是在着陆长廊的中线上面?也就是若以亚拉腊山为焦点分别向吉萨和夏马尔山连线,它是不是正好位于这两条线形成的角的平分线上?
答案是肯定的:耶路撒冷就位于那条线上!
我们发现耶路撒冷一精一确地位于巴勒贝克-圣卡塔林那条线和中线的交汇点。
我们发现赫利奥波利斯到耶路撒冷的距离和夏马尔到耶路撒冷的距离相等。
而且从耶路撒冷划到赫利奥波利斯和划到夏马尔的对角线形成了一个一精一准的45°角!(见图161)。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这条连接了耶路撒冷、巴勒贝克(乍篷之顶)和吉萨(孟菲斯)的线路也出现在《圣经》时代:
伟大的耶和华,主的圣城与圣山
在美好的孟菲斯。
整个地球的喜悦
在锡安,在乍篷之顶。
耶路撒冷实际上是《禧年书》中提到的地球的4个“主之地”中的一个,其余的是雪松山脉上的“永恒的花园”,“东方的山区”亚拉腊,以及西奈山与锡安山。其中3处都是《圣经》始祖诺亚之子闪(Shem)的领地,它们一直都是相互连系的:
最圣神的永恒的花园
乃上帝的居所;
在西奈山,在沙漠的中心;
在锡安山,在地球的肚一脐;
这三个被创造的圣一地
相互连接。
在“耶路撒冷”线上,中线航道的锚点位于亚拉腊山,也就是航空港所在的地方;在那里也是最后一个灯塔的地方:“在西奈山,在沙漠的中心。”
我们猜测分界线就在这里,也就是30°纬线(北纬)上。
我们从苏美尔天文学文本中得知,覆盖着地球的天空被中间的一个带状物(即“阿努之路”)分成了两块,北部的那块属于恩利尔,南部的那块属于艾。很自然地,在大洪水以后,他们两个对手自己也应该有分界线,所以恢复平静后的地球被分成了四个区域;因此,像大洪水前一样,南北纬30°线就成了分界线。
那是一个巧合,还是两弟兄之间和他们后代之间长期不和而形成的一个故意妥协,才让圣城落在了北纬30°线上?
苏美尔文本提到,在大洪水以后,当王权从天堂来到地球的时候,“王权就到了埃利都”。埃利都骑跨30°纬线,靠近波斯湾。虽然苏美尔的非宗教的文明中心在历史长河中不停地转移着,而埃利都却一直保持着神圣的城市的风格。
在第二区里(尼罗河文明),非宗教的首府也是在不断地转移着。但是赫利奥波利斯却成为了永恒不变的圣城。《金字塔文本》中也将它和其他地点联系起来,并将其古老的众神称为“双神殿(Dual Shrines)众神”。这两个成对的神殿各有一个引人入胜的名字:Per-Neter(“守护者来到的地方”)和Per-Ur(“古老文明来到的地方”);它们的象形文字描绘表明了其具有很古老的历史。
双神殿在法老的继承程序中扮演了很重要的作用。继承接交仪式由祭司闪主持,新国王进入双神殿加冕和已故国王的灵魂从假东门的启程(去往“古老文明来到的地方”)同时发生。
当然,与埃利都一样,赫利奥波利斯也跨过30°纬线,并且紧紧挨着尼罗河三角洲。
第三区,也就是印度河谷文明,它的非宗教中心在印度洋的海岸边;但是它的圣城哈拉帕(Harappa)却在北部几百英里的地方,也“恰好”在30°纬线上。
30°纬线(北纬)在后面几千年的岁月中仍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大约在公元前600年,波斯的国王们在他们的首都建立了一个“全世界的圣城”。地点选在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建立了一个巨大的平台,并在上面修造了许多宏伟的阶梯和寺庙建筑,所有的这些建设都是为了供奉翼球(Winged Globe)之神(见图162)。希腊人把这个地方叫做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意为“波斯人之城”)。但没有人在那里居住,只有在春分时候庆祝新年的时候,国王和他的随从才去那里。如今,其遗址的宏大仍然让人们感到惊讶。当然,它也跨过北纬30°纬线。
没有人知道西藏的拉萨(Lhasa)──佛教的圣城──是什么时候建立的。但是事实是,和埃利都、赫利奥波利斯、哈拉帕与波斯波利斯一样,拉萨也位于北纬30°纬线上面(见图163)。
30°纬线的神圣可能要追溯到神圣方格(Sacred Grid)的起源,即神圣的测量者们将吉萨的金字塔地位在了北纬30°。众神们在地四区(西奈半岛)建立航空港和其他设施的时候会放弃纬线30°这个原则吗?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找到解决吉萨金字塔难题的最后一个线索──狮身人面像。它的身一体是一头卧着的狮子,头则是人的头,并且还戴有皇室的头饰(见图164)。是什么时候,又是谁将它建造在了这里?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它象征的是谁?它为什么会独自在那里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
问题十分多,而答案却很少。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它凝视着东边,即沿着30°纬线。
狮身人面像前面的这一系列的建筑都强调了神圣的30°纬线,它们形成了一条东西向的轴(见图165)。
在18世纪末,当拿破仑和他的部下看到狮身人面像时,就只有它的肩和头还露在沙漠的沙堆上面;狮身人面像就是在那种状态下在后半世纪所闻名的。后来考古工作人员对它进行了系统的挖掘,然才将它的整体面貌展现在人们眼前(240英尺长,65英尺高)。当时,发掘工作的一个目的是确认古代的历史学家们所写的:有一卷经文被刻在了上面。而偏偏就是乔瓦尼,也就是霍华德赶走的那个人,在1816~1818年间对狮身人面像进行了挖掘和清理工作,并将它的两只脚向大家呈现了出来;而且乔万尼还对狮身人面像前面的神庙、圣所、祭坛和石碑等建筑进行了清理。
在对狮身人面像面前的地方进行清理时,乔万尼发现了一个平台;平台延伸到了狮身人面像的两边,但是主要是在东边。沿着东向进行挖掘100英尺,他发现了一个一精一美的石阶梯,阶梯有30个梯步,上面是一个台子;在台子上面有一个看起来像讲坛的东西;在台子东边的尽头(大概40英尺远)又发现了13个梯步的阶梯。
在那里有一个建筑,建筑是用来支撑两根柱子的(见图166);而狮身人面像凝视的目光正好穿过那两根柱子的中间。
考古学家们相信,这些遗址都是来自罗马时代的。但是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罗马人只是在以前的建筑上面进行再建或者新建而已。
现在已经很明确的是,希腊和罗马的征服者们继续了法老的传统,他们也崇敬狮身人面像并在上面留下了碑文。从那些碑文中可以看出,他们确信众神们建造了狮身人面像,而后者预示了之后一个救世主时代的平静。罗马暴君尼禄(Nero)在那里刻的碑文中,将狮身人面像称为“救星,监督者”。
因为狮身人面像所处的位置靠近通往第二个金字塔的砌道,学者们就认为它是海夫拉修建的;因而它就是海夫拉的象征。这个概念完全忽视了事实。然而这种观点却长期地存在于教科书中。在1904年,大英博物馆叙利亚和埃及文物的保管者瓦利斯·布奇(Wallis Budge)毫不含糊地总结道:“这个神奇的物体在海夫拉时代就存在了;而且还可能更早……”
正如“清单石碑”所提到的,狮身人面像早于胡夫时代就安卧在吉萨了。像其他后面的法老们一样,胡夫也为狮身人面像清除周围的沙。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狮身人面像在胡夫时代就是一个古老的遗迹了。那么是谁将狮身人面像建造在那里了呢?是更早的法老的吗,且并,他在其中植入了自己本的形像?
答案是:那不是任何法老的形像,而是一个神的形像。我们认为,在很大的可能一性一上,是众神而不是作为凡人的国王建造了狮身人面像。
真的,只有忽视古代的碑文所写的东西,才能够使一个人往其他地方想。一个罗马的碑文把狮身人面像称为“神圣的向导”,并说:“你复杂的结构是来自于永生的众神。”一首来自希腊的给狮身人面像的献诗写道:
你强大的结构,
是永生的众神所建造……
把它作为金字塔的伙伴……
一个天上的君主……
埃及神圣的向导。
在清单石碑上,胡夫将狮身人面像称为“伊塔尔(Aeter)的守护者,它凝视的目光指导着风……”,那就是一个神的像,正如下面写道的一样:
神的身躯
会永远地存在;
永远将他的脸
对着东方。
在这个碑文中,胡夫还提到,有一棵非常老的埃及西克莫树(sycamore,《圣经》故事中的桑树)长在狮身人面像旁边,但是已经损毁了;此外,法老的碑文中也经常将狮身人面像称为“鹰神”:“当天堂的神来到Hor-em-Akhet之地的时候……”这里,Hor-em-Akhet意谓“地平线的猎鹰”,“也就是地平线的鹰神。”同时,它还有其他特一性一,比如“狮子”和“永恒”。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有记录表明,19世纪的考古挖掘者们在对狮身人面像进行考古发掘的时候,当地阿拉伯人建议他们对狮身人面像下面或者里面进行发现,因为里面或者下面可能有密室,而密室里面有古代的财宝。于是,乔万尼也投身到这个工作之中。他先在狮身人面像那儿搜寻,然后又在大金字塔中去探测,皆无所获。佩林也做了类似的努力,但也只是在狮身人面像后面留下了一个很深的洞。
1853年,奥古斯特·马利耶特(Auguste Mariette)在也认为在狮身人面像里面或者下面有密室。罗马历史学家普林尼(Pliny)的作品也支持了这一信念,他在报告中说,狮身人面像“包含有统治者哈马基斯(Harmakhis)的坟墓,”并且事实是,几乎古代所有对狮身人面像的描绘都表明了它是卧在一个石头结构上的。研究者们推测,如果沙可以将狮身人面像几乎淹没于人们的视线的话,那么很可能也可以将其基础结构完全埋藏住。
最古老的碑文似乎表明了在狮身人面像下面存在着两个密室。来自第八王朝的一首赞美诗透露出一个信息,似乎狮身人面像下面有两个“洞一穴一”以便让它成为通讯中心。
碑文说,阿蒙神,天上的鹰神,“在心中有了感知,并用语言传达出命令……当他进入(狮身人面像下脚下的)两个洞一穴一……”后,
一个信息从天上传来,
在赫利奥波利斯被听见,
并在孟菲斯被复述……
是透特在一个发送室里所撰写,
关于阿蒙之城(底比斯)……
此事在底比斯得到了回应,
一个声明发布了……一个信息发送了,
众神无不依令行一事。
在法老们的那个时代有这样一个信念,即狮身人面像(虽然是用石头雕刻出来的)能够说话也能够听懂话。法老托米斯四世(Thothmes Ⅳ)在狮身人面像的两个爪子中间立了一个石碑(见图167),石碑上面写有很长的碑文;国王称,狮身人面像对他说话并承诺如果他将它周围的沙都清理干净的话,它就会让他有一个很长的统治时期。托米斯写道,有一天,当他在孟菲斯的郊外打猎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众神的圣道上”,圣道从赫利奥波利斯通往吉萨。他很累了,于是他就在狮身人面像的一陰一凉处躺下了;碑文说那个地方叫做“时间开始的地方”。当他在这个巨大雕像旁边睡着了以后,狮身人面像就开始对他说话了,它自我介绍说:“我是你的祖先Hor-em-Akhet,就是创造了拉-阿吞(Ra-Aten)的那个祖先。”我们已经知道,Hor-em-Akhet是天上的猎鹰,而阿吞是拉神的法身之一,是一日之朝的太一陽一神,其形象看上去就是围绕太一陽一的一陽一光,但每一束顶端都是手的形状。
在狮身人面像附近的神庙中发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耳朵石碑”和孪生鸽子的图像。就像古代的碑文一样,它们也确认了这样的信念,即狮身人面像可以传出神圣的信息。虽然在狮身人面像下面的挖掘没有取得成功,但是我们却不能排除有密室的可能一性一。
很多陪葬的文本认为狮身人面像是“神圣的向导”,它将过世的人从“昨天”引导到“明天”。棺椁咒语(coffin spells)让过世的人沿着“隐藏门之道”进行他们的旅途,并表明方旅始开始的地方就是狮身人面像。棺椁咒语确认说:“地球之主发出命令,双狮身人面像则重复他的命令。”当狮身人面像或天上的猎鹰宣布“过去吧!”的时候,旅程就开始了。《双道之书》(The Book of the Two Ways )里面的图画就描绘了这样的旅程,它展示了从吉萨为出发点开始的两条路都可以通往杜亚特。
作为神圣的向导,狮身人面像经常被描述成引导天驳船(Celestial Barge)的向导。正如托米斯的石碑上所描述的一样(参见图167),有些时候狮身人面像被描述成一个双狮身人面像,它将天驳船从“昨天”引导到“明天”。我们应该还记得,这个角一色一又将地下领域的隐藏之神联系了起来;它象征一性一地出现在了光之神塞克尔在杜亚特的密闭室旁边(参见本书第四章之图20)。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金字塔文本》和《亡灵书》都将狮身人面像描述为“打开地球大门的神”,这种说法也许可以表明,吉萨的金字塔在天堂的阶梯处有一个与其相对应的结构,该结构“将地球的门打开”。一个对法老来生之旅的古老描述(见图168)也印证了这种看法,它以一个卧着的何璐斯标志开始,这个标志凝视着“海枣树之地”,那儿有一艘不寻常的船和一个让人想起恩利尔的控制中心的结构(参见本书第六章之图53)。一个神接待了法老,我们可以看到一头牛和一只永生的神鸟;然后是碉堡和各式各样的标志。最后,一个“地方”出现在了一个阶梯标志和看着另一边的狮身人面像的中间!
从那里的一块碑文得知,一个叫帕拉目赫伯(Pa-Ra-Emheb)的人在法老时代指导了狮身人面像区域的恢复和重建工作;碑文里显示了对狮身人面像的崇拜的赞美诗;这些赞美诗和圣经中的《赞美诗》的相似之处很是让人好奇。碑文提到了将绳子延长以符合一个“计划”──在地下领域里面造“秘密的东西”;碑文也说道了在一个天驳船中“穿越天空”;还提到了一个位于“神圣沙漠”中的“受保护的地方”:
你好,众神之王,
阿吞,创造者……
你将绳子延长以符合计划,
你在地下世界创造秘密……
地球处在你的引导下;
你将天变得很……
你在神圣的沙漠中为自己建立了受保护的地方……
你在白天对着它们升起……
你上升的很美丽……
你顺着风在天空穿行……
你在天驳船中穿越着天空……
天空在狂欢,
地球也在高兴地叫着。
拉神的水手们每天都在赞美;
他们凯旋而来。
对于希伯来先知们来说,夏底(Sheti)──即穿过耶路撒冷的中间航线──是十分神圣的线。
但是对于埃及人来说,夏底是“无名的地方”。这个地方在“神圣的沙漠”中──也就是《圣经》中“加低斯沙漠”的意思;从狮身人面像延伸出来的“计划的绳子”就连到沙漠中的那个地方。帕拉目赫伯在那里看到了众神之王在白天升上天空;种种描述表明其与吉尔伽美什的描述很相似:吉尔伽美什到了马苏山以后,看到“它们回来又起飞……当沙马氏上升和下降时,他们都守护着周围。”
受保护区就是上升区。想要去往那里的人都得在狮身人面像的引导下才能到达;因为它凝视的目光向着东边,沿着30°纬线。
我们认为在两条线交汇的地方,也就是耶路撒冷和30°纬线交汇的地方就是天堂和地球的大门的所在地:众神的航天港。
第十四章:狮身人面像的凝视
交汇点位于西奈半岛的中部平原。就像在《亡灵书》中所描绘的一样,中部平原是一个椭圆形的平原,周围包围着山。它是一个巨大的峡谷,它周围的山被7条通道分开──正如《以诺克书》中所讲的;它是一个平坦的平原,平原的坚一硬的表面为阿努纳奇人的飞行器提一供了理想的跑道。
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尼普尔就是一个焦点(参见图123),是一个同心圆的中心;从这个中心显示了西巴尔的航空港和其他关键装置与位置的等距关系。我们毫不惊奇地发现耶路撒冷也是这样(见图169):
在我们一步一步填满这个图表的时候,阿努纳奇人一大师级的工程图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每因其一精一确、简单和漂亮而惊讶;也为他们将自然的地标艺术地用几何学排列了出来而感叹(见图170)。
此外,埃及其他神圣的城市和神庙所在地,比如巨大的底比斯和艾得夫(Edfu),是随国王心血来一潮、突发奇想意任意安排的吗?
确实,如果我们将这些地方全部都进行研究,整个地球就都会囊括进来。难道巴尔在巴勒贝克秘密安装他的设备时不了解设备的用处和应该安装的位置?如果我们回想一下的话,就会知道他的目标不仅是和近处地区进行交流,而且还包含整个地球。
对此,《圣经》中的上帝也应该知道。因为当约伯去解一开“伊尔的奇迹”时,上帝“在漩涡里回答了他”,并用反问的方式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让我来问你,你回答我:
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那里?
你若晓得就说,
是谁定地的尺度?
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
地的平台安置在何处?
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
然后上帝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回答了所有的这些地球上的尺度是怎么规定的,平台和角石是如何安置的;他说:
那时,晨星一同高兴,
神的众子们也都欢呼。
是的,人类虽然也很聪明和智慧,但是所有的那一切都不他们做的。巴勒贝克、金字塔和航空港──所有这些都是众神的创造。
但是,人类──这个得到了知识之果却错失了生命之果的造物──在寻求永生和不凡的时刻,从来没有停止过顺着狮身人面像凝视的目光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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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